朋友說,他坐火車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裙的女生覺得腿冷,他當下覺得自己應該把外套脫下借對方,但不是自己女友,又覺得這樣做好像很怪,我說對一個人好不需要因為對方是什麼身份。稍早去接他的時候,天正變得冷,我另外帶了圍巾與毛帽給他,就怕去載他回家的時候,他會冷著了。
我想,不論是朋友或是情人,還是陌生人,我們總有時候會想對別人好一點,只是出於本能的關心吧!
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懼怕
今天實驗失敗了,positive control沒有做出來,當然negative control依舊是negative的結果,實驗要重做,但這樣報告就延遲一天發結果出去了(至少我這部分的實驗是如此)。因為要先一天先做一部分初產物,次一日才有辦法接著整天做下去,所以近傍晚緊接著重做明天的實驗,但今天失敗的部分卻還得要收尾,兩頭燒而沒有辦法慢慢地享受做實驗的感覺很差。
一次實驗的成本是五千塊,當然還有一個下午的前置作業與一整天的時間,而失敗的感覺,不只是這些時間與成本都成了過眼雲煙,連帶地我又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能力是否真的穩定,過往換實驗室的失敗感再度油然而生,亦伴隨著剛上班時候適應陣痛感。整晚便無力多做什麼。
直到樹媽回到家,整理著屋子時,隨口說句「日子總是要過下去」,我這才驚覺自己現在好脆弱,以前拼了命也想要畢業,什麼失戀去他的丟在一邊,哭完了照睡,第二天早上照樣去學校寫論文趕實驗。現在卻失敗了難過一整晚。這種總是要人討拍拍的個性真是糟,是我自己太依賴了前男友讓人傾訴的處理方式,還是根本就不夠成熟,像個孩子般?
人生過三分之一(應該吧?),卻還是像個孩子長不大,體認到越多這樣的自己,也對於自己能肩負起什麼的責任感到不安,也懷疑著自己是否能夠再談下一段感情。太多的不確定怎麼想怎麼猜都不知道答案,最後還是一句慌亂的「不確定。」
一次實驗的成本是五千塊,當然還有一個下午的前置作業與一整天的時間,而失敗的感覺,不只是這些時間與成本都成了過眼雲煙,連帶地我又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能力是否真的穩定,過往換實驗室的失敗感再度油然而生,亦伴隨著剛上班時候適應陣痛感。整晚便無力多做什麼。
直到樹媽回到家,整理著屋子時,隨口說句「日子總是要過下去」,我這才驚覺自己現在好脆弱,以前拼了命也想要畢業,什麼失戀去他的丟在一邊,哭完了照睡,第二天早上照樣去學校寫論文趕實驗。現在卻失敗了難過一整晚。這種總是要人討拍拍的個性真是糟,是我自己太依賴了前男友讓人傾訴的處理方式,還是根本就不夠成熟,像個孩子般?
人生過三分之一(應該吧?),卻還是像個孩子長不大,體認到越多這樣的自己,也對於自己能肩負起什麼的責任感到不安,也懷疑著自己是否能夠再談下一段感情。太多的不確定怎麼想怎麼猜都不知道答案,最後還是一句慌亂的「不確定。」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