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

When cephalosporins in hospital or clinic

同週遭到病毒感染並不是最慘的事情,最慘的莫過於這次喉嚨痛了快五天沒有要康復的跡象,還併發左耳道隱約的發炎,今晚回診,醫師開了抗生素,我回到家才查了什麼藥:第一代的cephalosporin。哎啊! 上個月22號學妹才從我檢體發現消化道住著帶有ESBL特性的E. coli,這回看醫生沒有提醒到這件事情,果然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照顧自己的能力是差些的。

這也喚起自己去年聖誕夜帶著前男友到成大醫院掛急診看流感的經過,還特別提醫生不要開第一與第二代的cephalosporins,不然這頭小野狼會腫得像長頸豬頭似的,…….。身體好照顧別人時,總是會多用心些。

夜深人靜,想到這些抗生素,原來也是教人玩味的啊!

2011年10月17日 星期一

我在秋季的倒數

星期六實驗告一段落後,回家收了行李就跳上回台中的車。回台北、回台中,這是個相當於家的意義,告訴著自己回到一個又重要朋友與家人的地方,家的定義不是只有由血緣關係的家人所組成,而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回台南,對我現在來說,只存在著美食小吃與學業的關連。

回到台中,跟久違的Shark、X與馬口夫夫吃了無老鍋,但願我們都開心的無老,不在乎誰年過卅或是年僅廿五。我以為,這週末該就是這樣開心作結。

星期天下午收了失敗的結果,想不出頭緒為何,又對著整個實驗流程該加這個多少、該加那個多少感到懷疑,感覺自己只是胡做一通就想要把燙手山芋給脫手罷了;夜深孤獨感襲來,自己落了深處,是由愛生恨或是怨,完全不消分清,只任憑自己內心揪結起來。

該像人們說的,蓋上這張牌,結束這回合,終結這一天。

2011年10月8日 星期六

二月十五之後


我的身遺落在地獄任憑它被蛆與滿地的蟲子啃食
而我的靈魂掛在城上的塔樓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