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0日 星期六

回覆反對婚姻平權的各種論點

有些人對於性平教育跟婚姻平權很有意見,甚至覺得少數人應該服從多數,我還是忍不住擇善固執地回了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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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是討論教育與人權。

性平教育讓兩性之前彼此尊重,並讓孩子從小就認同每個人之間的個體差異,不會因為我吃飯前要禱告而被同學覺得我是異類,也不會因為人家拿香拜佛就覺得他是異端崇拜偶像;性平教育的本質是:尊重。

我曾經醫院工作,負責性病的匿名篩檢,很明顯可以感受到接受過性平教育的世代,比較能尊重對方意願而選擇戴套安全性行為,反之,則有很多女生因為不知道自己可以向男生說不,而被迫選擇發生無套性行為,這種父權式的親蜜關係繼續在新世紀被複製著,而受害擔心的還是女性。

既然性平教育可以開始讓女孩向沙文主義說再見,為什麼不繼續從小好好跟孩子談? 既然性平教育可以讓孩子學會尊重別人的身體,為什麼不讓他們好好的學? 難道接受性平教育的人都變成了同志? 那麼怎麼不滿街都是同志呢?

而我曾經遇到一位媽媽說她在上夜班的時候,在教會德高望重的丈夫帶著一個小男生,就在他們夫妻睡的那張床上共赴巫山,恰巧被早回家的女兒發現。我想婚姻平權可以給更多人勇氣做自己,不要再受限於教會跟那些不必要的眼光,而抓著另一個人走向一夫一妻的家庭。婚姻平權的好處就是不要有下一個同妻或同夫,以為自己用盡力氣去愛一個人,卻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在此向大家推薦電影 #誰先愛上他的)。

先進國家不是所有的決策都對,我同意,德國先立了同婚專法,但製造出很多問題[1],最後還是取消專法實現婚姻平權,而這樣對自由人權追求,是時任總理的梅克爾都需要放棄自己對基督教信仰的堅持,向基民黨議議員說:憑良心投票[2]。

基於信念,台灣是一個追求人權自由平等的國家,我認為:性平教育要繼續向孩子紮根,婚姻平權實現憲法規範人人都有的婚配自由。

近日天下雜誌下所架的文章,指出本次婚姻平權爭議,教會系統背後有中國的政治因素,應視為中國藉由婚姻平權來分裂台灣教會對於政黨支持的意向[3]。這啻說明了,對於人權的追求,亦是一個法西斯政權所不能接受,而且要意圖分化台灣的策略之一。很抱歉,對於台灣的認同,我也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

[1] 連德國大法官都不認同的同志伴侶專法
[2梅克爾籲「憑良心」投票 德國今通過同婚法!
[3反同婚教會背後有中國因素?學者:中國利用台灣矛盾、借力使力

2018年10月28日 星期日

當2018台北同志遊行結束之後

友人第一次來台北遊行,我說,這個場合的必要,就在於你可以發現各種主流眼光認定好看的、不好看的,你喜歡的、你不喜歡的人都在這裡,他們笑得開心而真真實實在你面前;你以為同志離你很遠,但其實他們跟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也有那些看來不是同志但真的喜歡同性別的人。
看見,一直都是重要的課題,那怕是用裸露去挑戰社會的觀感(當然也不是說就可以無上限的露出,我想不露第三點應該是個最後的底線),我們都想讓別人看見我們之後,給與應有的尊重跟權利。如果有一天,我們不需要同志遊行,或是我們不需要用憤怒的情緒喊出我們的不滿,那我們的革命就算完成一個重要的里程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想念那些已經離開我們的朋友,如果你們在,你們會怎麼想我們現在還在吵的這些平權、HIV/AIDS議題? 你們會怎麼在遊行的時候來跟這個社會對話?

2018年8月19日 星期日

2018 IAS新知分享會-PrEP篇

其實2018年台灣愛滋病學會的IAS新知分享會我也只有參加8月19日的這場,就給大家參考吧! 這場總共有3個演講主題


  • Testing Strategies & Politics of PrEP
從HIV篩檢來說,如果你今天篩檢陽性,那就是盡快就醫,甚至是盡快地接受治療,這樣才能越早有效控制病情,也減少可能發生的傳染;如果是篩檢陰性,則祝你的性行為狀態,可以分為持續定期接受匿篩,或是接受衛教之後,考慮使用PrEP,當然沒有風險,可以不需要再接受篩檢。

不論是匿名篩檢、具名篩檢,在各種醫療院所、社群社區(如果你排斥到醫院或是診所接受篩檢),或是接觸者追蹤、自我檢測等各種管道,這些方式都是適合方式。當然,如果你已經有發現性病的感染(比如說是梅毒、淋病、披衣菌),當然是需要接受HIV檢測的。建議可以使用手機APP提供功能,可以將自己快篩照片上傳,尋求專業協助,或是各種篩檢與諮詢的管容。

烏克蘭的OCF(optimized case finding design)研究,這個概念有點像是老鼠會、接觸者追蹤或是過去台灣CDC所推出的iCheck的計畫,讓你身邊的接觸者,也可以接受篩檢,同時還有工作人員(像是case-manager或是風險諮商師)可以提供各種就醫與進一步檢驗的資訊,甚至是陽性就醫服藥的管道。

PARTNER2:在HIV血清相異男男伴侶的HIV風險的研究,在77000次的男男性行為之中,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血清陽轉是來自於他的陽性伴侶,就風險統計上來說,相當於你要跟陽性伴侶要持續發生400年的無套性行為,才可能造成感染。在這個計畫中,15個人轉為陽性,然而這些人的HIV與其陽性伴侶是不一樣的,換之言,他們的HIV都不是因為跟陽性伴侶發生行為而感染的(所以戴套還有PrEP是很重要的);而陽性伴侶如果發生性病的機會增加,其精液中的病毒量也可能會有比較高的機會被測到;因此有非伴侶的性接觸,不論對於陽性或陰性的一方來說,都還是要注意安全性行為、或是服藥穩定、使用PrEP,來降低HIV或其他性病的風險。

以法國來說,不論他們再怎麼努力,每年穩定會有6000名HIV新案發生,因此法國政府與社群開始了iPERGAY的研究計畫,同時也給與Truvada新的適應症範圍。讓PrEP可以在免費的情況之下,在指定的單位提供給與可能會因為性行為而感染HIV的民眾,並不限制其服用的方式是每日使用(daily)或是不連續(on-demand)的方法。不論是臨床試驗,或是實際使用的世代研究,如果依指引而正確使用PrEP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人在服用PrEP的情況下,還感染HIV。

目前全球使用PrEP最多的是美國,其次是澳洲。以法國的經驗來說,必需要結合社群的力量來推行PrEP,需要由專業的醫療人員對民眾進行衛教、加增認知,對於高風險族群進行完整衛教跟資源的提供。

以泰國來說,比較缺乏政府的推行力量,但是各地的民間傳體有不同的研究計畫,提供PrEP的服用跟資源。以泰國的經驗來說,由於在當地可以有相較便宜的PrEP學名藥可以取得,這增加藥物觸及到民眾的可能性,但價格還是一個因素,因為有更多人可能是完全無法負擔價格的。

英國在NHS在效益評估後,先是取消公費PrEP的政策,但民眾在訴訟中認認為這樣並不是適合的作法也勝訴,所以NHS重啟PrEP公費服務的研究計畫,重新推行公費PrEP(同時也開放學名藥的使用),希望在2019年能收到10000名高風險民眾。

以台灣來說,在第一期前趨計畫收案321人,而第二期的前趨計畫則試圖提供更多的藥物,增加參與此計畫的誘因。

  • How to Optimize PrEP Implementation and Next Generation PrEP?
美國各州不論開立PrEP的處方數量多少,大概都是有差不多的保護效果,而PrEP的開立也間接與HIV新案發生下降有關。在南非開立PrEP的狀態來看,自認為風險或是擔心會感染,這些都是民眾主動尋求PrEP的原因,而停止使用PrEP的主因,主要是因為副作用而停止使用(然而在台灣這樣的情況極少見),當民眾停止使用PrEP的時候,醫療人員並未進一步關係與處理副作用的問題。

肯亞來看,持續回診(reention)率並不高,一方面除了副作用造成民眾無法服用外,還有認知問題(PrEP可能是政府控制生育的作法,黑人問號臉???)、醫療院所的可及性、性伴侶是否支持使用(尤其是男性不支持女性伴侶使用PrEP)、醫療院所對目標族群的污名化狀態。另一項肯亞對育齡年齡的婦女的PrEP研究,在9000多名中,22%育齡婦女參與此項計畫,當中有37%的人並不知道自己伴侶的HIV狀態,會想要使用PrEP的因素,除了她有陽性伴侶外,有可能曾經接受伴侶親蜜關係暴力、從事性工作、感染過性病,或是其他社經地位低落因素,而使得這些女性願意接受PrEP。

泰國政府對於HIV防治跟PrEP的支持緩慢,因此主要都是民間單位獲得各方面的資源推動,然而,推動PrEP-30主要的使用族群是旅居泰國的外籍人士,或是其他來訪的外國人,泰國人本身使用率並不高,主要還是因為價格不見得為本國人能夠負擔。而使用PrEP意願,還有一部分因素是隱私、社群認同,使得MSM族群傾向去性別有善的民間單位或是診所,尋求醫療協助。至2018年,泰國雖然使用PrEP的人數已達6000人,但仍佔主要族群不到5%。

由於每個人的需求不同,因此出現了不同的PrEP使用方式,也因此除了吃藥口服外,還有人希望有其他的服用方式,像是打針或是「dapivrine vaginal ring」的方式。Dapivrine vaginal ring就是在發生性行為前使用,直接放入子宮頸,對於懷孕婦女的風險評估仍在進行,而使用經驗來說,婦女未有明顯的異物感、而性伴侶也不會覺得有異常感,同時能賦與女性對於自我社經地位的認同感。不同於傳統TDF/FTC的處方,像是Cabotegravir(CAB)也開始進入臨床試驗中。

兒童與青少年的PrEP需求,其實可以從感染人數年輕化發現這個問題的迫切性。在這個族群來說,其同儕影響較成人來的多,而其思考角度也比較著在眼前發生的事情(像是你現吃PrEP可以保護你現在不會被HIV感染),其情緒問題也是在就醫時候,所需要注意的問題。目前在美國已認可青少年族群於PrEP適應症之中,接下來應該會有更多國家跟進此項措施。

在美國,使用PrEP的青少年主要是以18-24歲男性為主,而12-17歲是以女性為主,12-24歲的開藥共佔整體PrEP使用者的14%,主要都是小兒科或是急診所開立的處方。肯亞的青少年PrEP研究與其他研究相似,都有不佳的回診率問題。泰國與巴西的青少年PrEP計畫,則利用同儕團體(或是key population)的支持,來提高回診率。以在台灣來看,也許在匿名或是非官方研究計畫的方式,比較有機會提供青少年PrEP,而政府辦理青少年PrEP仍還可能有些行政與法規上的限制,而來自家長的阻力也可能比預期來得低(開明帶孩子來看醫生開PrEP的家長是有的)。
  • PrEP: What We Should Prepare for the Coming Issues? Incident HIV Infection on PrEP User, Resistance Issue, STDs, Bone and Renal Safety

不同族群的服藥順從性其實是不太一樣,也隨著與參研究或是實際在臨床上的情況是不同,通常在研究計畫中,因為不知道自己吃的藥物是否真的是有效的藥物,而順從性不佳,但是臨床知道自己服用的是有效的藥物,反而順從性很好;一般來說,注射藥物使用者是服藥順從性最低的族群,接著是血清相異伴侶,接著才是男男性行為或是女性。不論是否使用保險套,服藥順從性高是很重要的保護因子;而有較高的性病或是從事多重性伴侶或是多人性行為、以藥助性的性行為,則感染HIV的機會則會較高,換言之,這是PrEP所需要觸及的重點對象。

從美國對於黑人男男性行為研究的經驗來看,參與PrPE研究仍有高感染風險的問題,主要來自於個案本身最後終止服用PrPE,因此如何衛教、認知自身風險,同時能真的規律服用PrEP,是在規畫PrEP療程,所需要思考的問題。

至於風險補償的問題,已知在推廣PrEP之前,性病的發生率已經開始在增加了,所以是否服用PrEP會增加性病的發生,這是個未定論,只能確定服用PrEP確實會增加無套性行為發生的機會。另一個針對男男性行為的PrEP研究中,有受試者表示,在沒有使用PrEP的情況下,自身對於使用保險套的風險意識比較高,也會傾向在未有PrEP的保護下使用保險套,來降低感染性病的風險,從自我檢測性病的結果來看,亦可見風險減害行為增加而性病發生率下降。

對於男跨女的跨性別者,體內TDF/FTC濃度並不高原因,除了發現受試者社經地位不高可能影響回診或是取得藥物的狀態外,還有一個主要因素是受試者擔心藥物可能與正在接受的荷爾蒙會產生交互作用,因此而不願意持續服用PrEP。目前已知在跨性別感染者的直腸中,直腸藥物濃度與HIV病毒量並不會有什麼差別,意即在接受荷爾蒙的跨性別感染者,在直腸藥物濃度不會比較少,也不會有比較高的HIV病毒量。泰國的一項研究,對於HIB陰性跨性別者的研究,只發現血液中的TDF藥物濃度較低,但是在直腸的藥物濃度為何,尚未知。

而有的研究則是從女生出發,關心其生活狀態,討論如何改善其伴侶之間的親蜜關係暴力,這樣的作法,在試圖提高其生活品質的同時,也增加服用PrEP的順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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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以上來說,PrEP的使用確實與社經地位、接受資訊的程度有關,而同時還需要注意使用者本身的年紀、身心狀態、伴侶互動模式等因素。所以醫療人員需要知道的事情是很多的,而對於想要吃PrEP的一般民眾來說,你遭遇的各種問題,都可能會影響到你是否願意服用、持續服用的可能性,而這些問題都可以試著提出來,向醫療人員或相關人士尋求協助。


2018年6月17日 星期日

2018巴塞隆網行第五天

Granja M. Viader先吃早餐,為什麼要再來呢,因為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有個餐點沒有吃到,也沒有多的空間塞下西班牙油條加可可這個組合,所以我今天又再來了,結果吃到機器壞掉而沒有吃到的餐點,原來它是起司切片,淋上蜂蜜佐堅果,是個很清爽的組合,而油條加可可則是甜在心裡的組合,難怪外場像Adele的美女姊姊有點錯愕「你真的不想要點個什麼咖啡來喝一杯嗎?」

再去Arenas de Barcelona這個古蹟改的購物中心,我覺得這跟我們把老房子留下來當飯店大概是類似的事情,只是巴塞隆納試圖要讓它美一點、實用一點,但不知道為什麼,就還是有一點點土氣。這裡是巴城西南區的一個交通節點,除了地鐵會集,還有Aerobus也會經過這裡,但我自己還是覺得住宿挑離市中心近一點好了。後來我們就在附近晃晃,沿著Torres Venecianes走去,就會看到Font Màgica de MontjuïcMuseu Nacional d'Art de Catalunya,通常我們走到那就看到哪,但是下午另有盤算,當然只能望著當年萬國博覽會的整個展場看看「哦! 很美麗」就先離開了,這裡有趣的是,還有老師帶著學生們在廣場的台階上練頭倒立。

午餐就在燉飯跟義大利麵之間決擇,我們挑了Bosque Palermo在地餐館吃了燉飯並搭配著他們私家紅酒。出國旅行,現在有一個指標就是中國或是南韓的女孩或是女孩帶著家人會不會出現,如果人物出現在你所在的地方,那這裡不是很有名,就是真的有可看性、可以吃,這已經Vinitus跟許多地方都印證過,在這裡吃飯,我們也遇到的韓國人一家四口在我們後方用餐。

好啦! 一定有人會問,我們怎麼沒有去聖家堂。當然有,不過我很宅,看到可以先上網先訂票與預約登塔看市區的時間,我就先在網路上訂票了。到現場才發現,好像上網訂票真的是最直接的購票方式,因為刷刷條碼,就可以進場,還不用帶著A4紙給他們看什麼的(這真的有點蠢,都無紙化為什麼還要再印出來),借了導覽就可以準備按你買的時間進場上塔看看市區的景色,上塔的部分沒有什麼了不起,是可以坐電梯上去,但下來的時候是慢慢走下去,這對我曾經受傷的膝來說,有點沉重,而且前後遊客不少,如果一直要當網美拍照展現一下「本日我最美」,會讓人想要把你從塔上丟下去的。除了高塔可能不適合膝傷或長輩之外,教堂內各種裝飾都可以聽著導覽慢慢逛著,從裡到外,一一聽著說明明白每個雕塑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這個景點不跟團來也是可以的,只是要完整看完聖家堂很花時間跟體力,建議可以早點來或不要排太緊的行程(當然也要早點預訂)。

晚上看完音樂節的最後一天節目,我們就早早回飯店收拾了,由於五日票的效期就到這天為止,所以我們是在12點之前(真的是灰姑娘)就刷卡上了輕軌。第二天去機場我挑的前進方式是先在網路上買好Aerobus的車票(因為先前用了五日票,所以我就不用買來回而是單程就好),一早離開飯店先到Marina站買了單程車票到Catalunya後(記得要按照Google map上面建議的出口出來哦! 不然這站大得驚人,你會有在台北車站迷路般的怨念),再走過去坐車,也請記得查好要起飛的航班是第一還是第二航廈,因為有兩條A1與A2的路線,正確排隊,會節省你迷糊的時間學費。上車只要出示手機上面的QR code,司機大哥(也可能跟我們當天遇到的是爺爺)就會知道你已付款只要掃code就讓你上車了,坐巴士就跟高鐵一樣優雅,我喜歡! 睡一睡,你醒來就會到機場了,在這裡還是要大讚巴城這種先上網買票現場取票或刷條碼的作法,很方便(台灣觀光業需要向此看齊啊!)。

2018年6月16日 星期六

2018巴塞隆納行第四天

這一天我們早上晃去了La Tertulia 吃早餐,之所以會來這家吃是因為有在地人推這家可以吃燉飯,但早餐時間是沒有燉飯的,我們就隨便吃;在巴塞隆納(或是歐洲),很多時候可以選擇坐在街上吃飯,特別街道中間是徒步區、左右是車道的這種配置狀態下,很多餐廳就會在中間加上自己餐廳的戶外坐位。由於早上天氣還不錯,我們就挑了一個在街上的坐位,兩個人隨意點了13.7歐元的早餐,相較前幾天的豪華早餐來說,應該還算便宜,而且坐公車就會到,還算不錯。

後來走去坐地鐵,到了海洋聖母教堂,走走看看,你可以解讀成人家的媽祖廟,自助行常見就是去了一個地方,不知道是什麼,只看到google map上面很多人去,所以這時候就要會自己查資料,看看教堂裡頭的每個封聖人物到底為什麼會封聖,而有的紀念畫像或是雕塑在你知道背後的故事之後,你便會明白,為什麼這個百年作品會是這樣,這是自助行的趣味之一,當然這個都需要花點時間慢慢看。

其實一開始在舊城區(即哥德區)我一直想要吃看看Gelaaati Di Marco的吃冰淇淋,這天終於如願以償吃到了,今天上班的店員也是個帥哥,而且可以用英文交談,他一邊幫我們挖冰淇淋,一邊跟著音樂唱歌,看來是真的心情不錯。在往這家店走的路上,也有別的冰淇淋店,感覺歐洲人真的很愛在夏天來點冰淇淋,但我還是覺得我們台灣夏天的四種冰比較花俏又便宜(有空還是來南機場吃個芋頭大王好了)。不要問我這家冰淇淋如何啊! 這是我在巴城目前三家吃過店裡,心目中第一名的店家,但樣本數太少,還有待商榷XD

我們有路過Plaça Reial,這個廣場算是另一個適合觀光客拍照的地方,但是週邊的餐廳評價高低不致,要來這邊當貴婦吃飯得要小心,不然中了地雷,那會很掃興。本日白天亂逛的終點是Mercado de La Boqueria,採買火腿片(就是一包真空包裝的火腿片,既然不能帶回台灣,至少要在巴城好好吃上一次)、水果杯(他們除了打好的杯裝果汁外,切好的水果杯也很多)、燉飯香料(回台灣可以自己來煮,都是30到50ml這種小瓶裝的組合,當然也可以買大包裝),我們還吃了火腿片加起司,我還是覺得在這個市場,跟我比較對味,連賣魚的大姊都很煞氣。


2018年6月15日 星期五

2018巴塞隆納行第三天


既然要入境隨俗,第三天的早餐第一站先來到Xurreria Laietana,體驗西班牙炸油條的口味,就在大馬路邊而已,如果坐地鐵來,一出站散步走走應該是會找到(如果你沒有從錯誤的出口或是下錯站牌、走錯方向),掌店的老夫妻還是可以聽說一點簡單的英文,當然你可以用西班牙文點應該更好。西班牙早餐油條是細細的一條,然後會很煞氣地灑上糖粉,甜甜吃再點咖啡什麼的配著,店門口的油鍋有時候你運氣好就會看老先生怎麼炸油條哦!

再來走到Santa Caterina Market,雖然也是巴塞隆納數一數二的老市場,但人潮就是少了Mercado de La Boqueria許多,有點清淨,但是市場外觀美美的,還有一個小廣場可以讓你跟各國媽媽一樣來個「本日我最美」留影照。我們在市場裡頭挑了LA TORNA, forn, pastisseria i cafeteria想說再吃點什麼,一樣隨意點了檯面上有的菜色,但總覺得只是重鹹,沒有什麼特色(只能說昨天吃很好)。

下午接著先到El Xampanyet,由於這家道地的小店沒有英文菜單,直接跟店員問有什麼好吃的就點了,或是可以先做功課抓圖片,然後跟店員說你要吃什麼就好了,我還是很推薦能在這裡吃上一餐、喝酒、吃點心什麼的,讓自己更像巴塞隆納人一點(真的要練西班牙文)。

吃完午飯再到 El Born Minyo吃飯後點心,這家冰淇淋絕對不會是第一名的口味,但是份量給得很紮實;接著到了Plaça de Sant Jaume,看到有名的巴塞隆納市政廳並沒有真的進去,走在這裡的時候,突然發覺國際新聞上面跟加獨有關的新聞鏡頭,其實現場並不大。我們接著轉向走去巴塞隆納主教坐堂(Catedral de Barcelona),好好端詳這個蓋了超過100年的歌德式教堂,如果這個是正規的巴塞隆納宗教代表地標,那聖家堂就是非典型的宗教聖地,如果來巴塞隆納想看教堂,不妨這裡跟聖家堂一起比對一下。

2018年6月13日 星期三

2018巴塞隆納行第二天

我們當初訂飯店的時候,並沒有想要加訂早餐,除了省錢(其實可能會是更花錢),就想說早餐還是要來試試在地口味。一早先在Mercado de La Boqueria的Bar Central la Boqueria吃早餐,我們直接看著吧台上有什麼現成的菜色就直接點了,只能說隨便點個章魚跟海鮮沙拉都亂好吃一把,再來咖啡,感覺像在台南街上一早就吃了海鮮粥那樣的豪華。後來看了他們的菜單,感覺午餐時間之後,還有更多大菜可以點,如果來市場不知道要吃什麼,可以來這家坐坐;一早來吃早餐的趣味,還可以看看旁邊火腿攤開店的狀態,環視四周,有種張看市場的樂趣。

吃完之後,當然要來點甜的食物,我們就在雨停後(台灣沒下梅雨倒是在巴塞隆納遇到了),走進百年老店Granja M. Viader繼續早餐的第二part,據說這家店的牧場在市郊,來的話可以點些乳製品,或是西班牙油條再沾上熱可可吃,通常可可在這裡不會是拿來喝的,店員姊姊還會問你要不要再來點什麼喝的,當然想要吃優格也可以,店裡另外還有賣果醬、橄欖油之類農產品。街角還有教堂Parròquia de la Mare de Déu de Betlem

吃飽喝足後,我們散步去桂爾宮,相較於高第各種「XX之家」的作品,桂爾宮被稱為「宮」,確實顯見其豪奢的程度,在地下室有私家馬廓、會客廳還可以轉成自己小教堂,同時自配管風琴,長長的樓梯有數不完的客房跟佣人房,樓頂的景觀也是遠看主座教堂跟聖家堂。看多了台灣鄉土劇各種有錢人家的房子,不妨也來看看人家加泰隆尼亞有錢人家是怎麼過日子。

由於第一天走進Mercado de La Boqueria的時候,看到Ramblero de la Boqueria有各種大菜的擺盤,我們失心瘋地就決定在這裡吃午餐,其實份量不用點太多,兩個人一個海鮮拼盤再配個蔬菜、各點一杯調酒,就會讓你飽到不行了。

我們回飯店休息後,就坐著輕軌晃去Parc del Fòrum的Primavera Sounds,這個音樂節有趣的是,在場內所有的瓶裝水跟飲料都不能有瓶蓋(我還是想不通原因何在),而進出除了要看手環外,還要再拿一張卡片掃瞄確認(但像是香港的Clockenflap的手環就是進場、消費付款與儲值集於一身,我不知道西班人為何要這樣脫褲子放屁),另外嚴格的安檢,還容不下我一罐體香膏,讓我只能好含淚跟它說再見,而事後詢問主辦單位,他們只表示門口保全擁有最後的決定權,所以他看什麼誰不順眼或是他不想要誰帶什麼進場,他就說的算數嗎? 有時候,這世界真的很難理解是怎麼運作的,它並沒有道理可言。

天黑之後,肚子開始餓了起來,而音樂節場內食物也還沒有全開,我們就在朋友推坑之下,跑去了Vintius。在天黑的晚餐時段,這家店是很熱門的美食選擇,所以到了先記得要去跟門口美女姊姊先排候補,而她說要等多就聽她的話;我們在這家店附近晃了一圈,大概20分鐘之後,就入坐點了幾個大家在Tripadvisor還有Google map上推薦的菜色;先上來的是炸小魚,這是隨意點的tapas,但是一入口就讓香酥脆的炸魚帶到平流層了,再來的蜜汁鱈魚根本驚為天人,不用管熱量指定它就對了,你會知道什麼叫作旅行;最後上來的鵝肝牛排大概是把我們送到木星去了,吃到這裡就決定這幾天去音樂節之前,還要再來吃飽才去聽演出。

2018年6月11日 星期一

2018巴塞隆納行第一天

為了要記錄一下這次出去玩的行程,就簡單寫寫流水帳,沒有圖文為茂,請見諒。

這次住在巴城的飯店選的是Capri by Fraser Barcelona,之所以會選這家主要有幾個因素:一是為了要參加音樂節,這裡附近有地鐵跟輕軌,交通算是相對方便的地方,再來是價位來說,還算是便宜的。後來在巴塞隆納四處移動的時候,才發覺這個地方真的算是方便,Marina地鐵站出口附近有兩家雜貨店(但當地還是叫超商),而且Primavera音樂節看到深夜還是有24小時營運的輕軌可以回飯店(如果之後要看Primavera的人,請注意飯店附近是否有輕軌可以坐),再來要往Bogatell地鐵站也不會太遠。

Capri by Fraser Barcelona地點好之外,飯店算是乾淨舒服的,也可以自助洗衣(請自備洗衣精,烘衣機不知道為什麼時間會一直加長XD),還有健身房可以用(重訓器材有些基本選項,還有附毛巾,算是用心了),但它不是沒有缺點。第一個是它旁邊有一個青年宿舍,入住的學生狀況不一,有幾天晚上到了一點、兩點,還是有人在中庭大聲唱歌跟歡呼,怕吵的人不適合;第二是門卡感應不是很好,電梯常常感應幾次才會啟動,開門亦是如此;再來是浴室設計有點兩光,淋浴區只有半封閉式的玻璃,站著洗澡很容易把水噴得到處都是,最後就變成浴室門口有一攤水,其實還滿容易滑倒的。由於優缺點都有,加上巴塞隆納飯店不少,應該下次不會想去住吧XD

在巴塞隆納我們會待比較久的時間,所以我就先在網路上買了五日的交通票,除了會比較省錢之外,好處就是一出機場捷運,你只要走到購票機前面,把上面的「Purchase voucher」輸入進去,你就會拿到五日票,不過有人提醒,它是自啟用日開始計算,而不是依小時記費,所以如果你是晚上才到的話,晚上啟用其實會很不划算,除非你一下飛機就一直坐地鐵、公車、輕軌,不然城內交通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精打細算的。除了轉乘方便外,還有一個我決定要買的原因就是,從機場坐地鐵不用再另外買票,因為巴塞隆納的地鐵是依距離分區計價,機場離市區有段距離,所以單程車票買起來需要留心,但我買五日票就是不用想太多,刷了就走。

放好行李後的午餐,挑了Sonora Sport Tavern這家在Capri附近的小餐館,它比較像是運動酒吧,但我們以為Google map上面評價不差就去吃了,但除了啤酒還不錯之外,點的沙拉不是牛肉煮得太老,就是雞肉有點過 鹹。

後來我們坐著坐92路公車到海邊,去吃La Fonda del Port Olímpic,餐前麵包佐蕃茄跟橄欖、炸烏賊跟see pladder都不錯,而且白酒也很好(這家聽說跟旁邊另一家Restaurant La Barca del Salamanca是同家兄弟開的餐廳,麵包都是從父親的店裡來的)。後來我們就散步去逛了城堡公園凱旋門這些知名景點;其實自己不跟團逛景點,還是需要先做點功課,這才會知道城堡公園原來對於巴塞隆納或是加泰隆尼亞來說,這個地方有著中央權權後不愉快的歷史回憶,或是凱旋門原來是1888年萬國博覽會下的建物之一

走到哪裡就要看到哪裡,當然也要吃到哪裡,我們接著晃去DelaCrem吃冰淇淋,順道就晃去Casa Batlló。旅行出發前就是要先準備好可能可以吃喝玩樂走馬看花的地點(請愛用google map或其他地圖軟體),這樣才可能信手拈來一個接著一個去附近的地點吃喝玩樂啊!

我很慶幸我們是從巴特略之家開始看高第的建築作品,這個算是相當入門而且有基本認識的一個出發,雖然門票貴貴,但是還有中文語音導覽可以聽,我覺得還不錯,重點是門口有一個身材很好又帥氣的警衛先生,看到路旁遊客的包包拉鍊沒有拉上還會去提醒(我們就不管他的牙齒沒有太好看了,無誤)。要順便碎念的就是,在巴特略之家所在的擴建區(L'Eixample)有很多好吃的餐廳,可以上網看地圖或是在tripadvisor找看看。

在日落之前,我們又殺到了Mercado de La Boqueria去,這個市場大概是全巴塞隆納最多遊客也是最多美食的市場,進市場第一排的店家大概都會是最貴的,所以進去不用急著就先敗金,可以貨比三家,但一進門左手第一家tapas小館真的太誘人,我們過幾天再來市場的時候,就去吃了海鮮大餐(掩面)。回飯店休息一下之後,我們又殺去了Tapas 24,這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但覺得味道跟價格對我們來說沒有很中意,後來決定Google map評分沒有4星以上就跳過(這點很重要,請銘記在心)。

2018年3月18日 星期日

台灣愛滋防疫的新故事:PrEP? 社會對話?

最近聽到防疫業界的新消息是自2017年的下半年開始,台灣通報HIV新案數正在下降(請參考台灣CDC的官網統計,如下圖所示),這到底是為什麼,尚未有官方確定的說法,但可以預期的是,CDC委託各家醫院所執行的匿篩計畫今年可能都難以達成1.5%陽性篩檢率的目標,而面臨給付經費打折扣的窘境,在各種防治措施可能都發生作用的狀況之下,匿篩計畫若不修改合約,將成為防疫成功下的制度犧牲者。

但什麼作法可能造成台灣HIV通報新案數下降呢? 台灣在2015年成為亞洲第一個有官方暴露前預防性投藥(PrEP)指引的國家,並在同年推出了試辦PrEP計畫,儘管只找了5家醫院參與,而且中間給藥的行政程序複雜、還不是全額補助,但確實為男同志社群帶來了討論與選擇投藥(on PrEP)的實踐。

2018年,台灣推出第二個PrEP防治的試辦計畫,雖然這依舊還是個不會全額補助的官方計畫(相較於美國舊金山或是歐洲來說,官方計畫給與的藥費補助更多,或是提供暢通的學名藥管道,或是使用者有健康保險可以支持PrEP相關的醫療支出),而台灣官方指引也即將推出第二版更新,由於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不連續依需求(on demand)服用方式能有效預防HIV感染,因此新版將新增此服用方式,同時也提供更多衛教與諮商的資訊,供相關從業人員參考,這些都是立基於過去第一期PrEP試辦計畫經驗、與各醫院自行實務經驗,所綜合出來的更新。

除了PrEP,從2016年到2018年之間,台灣民間有愛滋病學會推動「為i篩檢」的擴大篩檢活動,台灣CDC亦有口腔篩檢計畫讓民眾可以自行在家篩檢,確實讓更多人知道篩檢的重要性、尋求篩檢、接受性病衛教。即便缺乏量化的證據或研究證實這樣的防疫措施有防疫成效,有的感染科醫師仍舊認為這些有助於新感染者即早發現即早接受治療。

而隨著台灣釋憲給與同性婚姻平權,與過程中各種社會對話,同志社群對於保守宗教恐同團體攻擊HIV感染與同志的污名連結作出澄清;另一方面,面對相同恐同團體造成的謠言與歧視,台灣愛滋病學會、露德協會、帕三小事務所新滋識等民間單位也藉由各種活動與臉書資訊,試圖破除各種迷思、與社會對話,讓社會上各種不友善的聲音消除,同時推廣預防性投藥、感染者除罪化、U=U (測不到等於不具傳染性)等資訊及議題。友善的社會都是有助於疾病防治的。

看來一切像是童話故事般的美好,但這也可能只是美好的粉紅泡泡。

PrEP目前還是存在著藥價與法規限制的問題,因此能不能使用PrEP,這存在著一定社經地位的限制;台灣CDC期望能將PrEP試辦計畫觸及的所謂小鮮肉族群,但不是全額補助的PrEP計畫對於一個20歲的大學生來說,他可能還是選擇無套舒服的美好性愛,因為成為HIV陽性個案之後,健保能夠提供相關補助,因此需要使用者負擔部分藥費的試辦計畫根本缺乏誘因;另一方面,學名藥管道不論是透過第三方協助取得或是前往第三國取得,都還是偏高成本的選項,或是面對海關查驗的問題。

民間團體看來眾志誠誠,但是反同仇恨團體也不是省油的燈,不但發動各種政治介入的攻勢,持續影響教育與政策,企圖要復辟1980年代美國保守性教育的作法(已經有研究證明此舉無助性病防治,反而增加污名,並且惡化防治),都將會增加愛滋防疫的困難。對此,台灣社會目前沒有任何能完反制宗教仇恨的作法,亦無措施體現憲法政教分離的本質。這場世俗與宗教的混戰,尚沒有新的曙光。

到底筆者不是什麼專業寫手,但或許從這兩個面向來看,我們可以思考的是,當我們面對台灣HIV感染率下降的時候,除了有PrEP、匿篩、衛教與社會對話外,我們還為能自己或這個社會多做些什麼? 能有什麼意見交流? 或是實質的改變?

2018年1月28日 星期日

新世紀的台灣本土A型肝炎流行 (簡記)

在一場2017年3月的演講,台上講者的題目雖然是寫著「HAV co-infected with HIV」,表面上談的是HIV感染者與A型肝炎(hepatitis A virus, HAV)共病的問題,但我覺得這場的演講對於我在工作上的意義可能在於衛教上,如何讓更多民眾知道什麼是A型肝炎,以及如何預防。一些正確的觀念,好過讓心存邪念的宗教團體來說三道四。

國外與全球的A型肝炎流行病學的資訊

2013年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調查A型肝炎盛行地區主要分布在格陵蘭、非洲、蒙古、中美洲、南亞、西亞等地區。以HIV感染者來說,其中有六成的人會出現急性A肝(Acute Hepatitis A, AHA)感染症狀:即腎功能低下、疲勞(fatigue) malaise, ALT> 1000U/L
AST在感染者中,較非感染者高;HAV病毒量也會高出1000倍;HAV存在體內的天數也會較非感染者來得久;ALT回到正常天數,感染者也會較一般人來得久才恢復。

深吻也可能讓唾液中的HAV傳染給別人,不一定要口肛接觸。

在某些研究中,遊民、MSM(男男性行為,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PWID(注射藥物者,people with injective drugs)、有風險性行為接觸者都算是高風險族群;同志桑拿、小房間、一夜情無固定伴侶等行為模式都算是有風險的;匿篩衛教應該強調娛樂場所、性消費者該接種A肝疫苗。

在歐洲每兩到三年就會出現一次群聚事件, ECDC甚至建議MSM等族群應該要接種HAV疫苗。

亞洲國家比較少聽到,有可能早在兒童時期就被感染,所以早有抵抗力;台灣偏鄉兒童HAV抗體陽性偏高,故針對偏鄉有公費兒童接種HAV疫苗的政策;不論是台灣或其他國家,在經濟衛生發展較佳之後,都會有HAV抗體陽性下降的趨勢。此次台灣的HAV大流行,在台灣HIV感染者中,PWID以30歲以上、MSM以40歲以上的HAV抗體陽性率偏高。

2015年6月,開始有些HIV感染者感染了HAV,從新北、台北、桃園出現,2016/03全國大爆發、遍及台中、台南高雄、台東等地;HIV co-infected HAV盛行地區也是新北、台北、桃園依序位居全國前三名,19-30、31-40高達全國8成,僅有1/3曾經有口肛接觸。

CD4大於350且病毒量小於200 copies/ml佔約7-8成,有四成過去12個月通報梅毒;一開始有比較多具有感染梅毒病史的個案,然而接著連沒有梅毒病史的人也出現感染HAV的問題)。

抗體陽性率不足、HAV在感染者體內又存在比較久,有可能是造成傳染的原因。因此加強MSM 跟其他高風險族群的疫苗接種率,還有改善公共衛生條件,可以降低HAV盛行率(美國、義大利、巴塞隆納經驗)。到了2018年回頭看當台灣CDC所執行的大量接種HAV疫苗的防治措施,也確實有一定的成效。

以台大研究經驗來看,CD4高一點再接種疫苗,比較容易會產生具保護力的抗體效果--因為有較高的CD4也意味著有比較多可以製造抗體的B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