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19日 星期一

平井堅 哀歌(エレジー)



エレジー
作詞:平井堅
作曲:平井堅

しがみついた背中に そっと爪を立てて
私を刻み込んだ もっと 夢の中へ

ひらひら 舞い散る 花びらがひとつ
ゆらゆら 彷徨い 逝き場を無くした

* その手で その手で 私を 汚して
何度も 何度も 私を壊して
汗ばむ淋しさを 重ね合わせ
眩しくて見えない 闇に落ちてく
いつか滅び逝く このカラダならば
蝕まれたい あなたの愛で

この病に名前が あれば楽になれる
はみ出すことが怖い どうか 群れの中へ
ひらひら 舞い散る 花びらがひとつ
ゆらゆら 彷徨い あなたを見つけた

この手で この手で あなたを汚して
何度も 何度も あなたに溺れて
背中合わせの 不安と悦び
波打ちながら 私を突き刺す
いつか消えて逝く この想いならば
今引き裂いて あなたの愛で

* repeat
私を 汚して その手で その手で

在緊緊的擁抱中 悄悄地 將指尖繞上你的背
銘刻下我的痕 更加地 向著夢境而去
紛紛飄揚 飛舞散落的一片花瓣
搖搖晃晃 在彷徨中 失去方向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將我玷污
反復地 反復地 將我破壞
汗水與寂寞重疊交織
在太過炫目而看不清楚的黑暗中沈淪
若是這軀體總有一天會滅亡消逝
我願被侵蝕 在你的愛裏

如果這病症有名字的話 便能治癒
害怕著超出限度 請一定 向我心中而來
紛紛飄揚 飛舞散落的一片花瓣
搖搖晃晃 在彷徨中 尋找到你

用這雙手 用這雙手 將你玷污
反復地 反復地 沈溺於你
不安與喜悅背靠著背
在波濤起伏中將我刺穿
若是這思念終有一天會消失不見
現在用你的愛將我撕裂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將我玷污
反復地 反復地 將我破壞
汗水與寂寞重疊交織
在太過炫目而看不清楚的黑暗中沈淪
若是這軀體總有一天會滅亡消逝
我願在你的愛裏被侵蝕

將我玷污……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

愛情剖面

如果文學依舊可以使人面對逆境,從生命的無奈中振作起精神,把日子好好的過下去,那麼寫小說,或者寫作,就仍是一座堅守的壁壘,一道頑強的防線,一種不妥協或動搖的信念。 ──李渝

楔子

今年二二八的時候,去看了《愛情剖面》,很久沒有在劇場看到哭出來,大致上的心得應該跟這篇說得相去不遠吧! 有興趣的人,另外可以再看這篇文章說明。我一直在想怎麼從《愛情剖面》來談自己跟他的關係,但是隨著時間越拖越久,兩人的關係卻也出現了一些變化。這篇文章不細談《愛情剖面》這部戲,而是要談談我自己。






其實看見他最早是在紀州文學森林,那是2012年盛夏《偽博物誌》的新書發表會,那時見到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高挺的漢子真迷人,但也不知道是那裡的錯覺,竟然會把他當成羅毓嘉的一位已婚的學長,這真的是太搞笑了。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已過了一年,在2013年仲冬《棄子圍城》的新書發表會。但我們真的開始認識,卻是在一週之後我與朋友們去吃杉味豆花,滑著grindr時所認識,我們那時候聊著台北的小吃。






曾經在興大上課的時候,老師說「你們的生活就在機車快速的移動中,沒有駐足停留慢看身邊的一草一木」。那一日午後看完雲門2的《春鬥》,坐在機車後坐看著台北忠孝東路的街頭流逝的景象,默默地注意到台北街頭原來有很多自己未曾留意的商家,而也只有當自己被載的時候,才有辦法好好地看看這城市的面貌。,大概到跟第四任去蘭嶼玩的時候,他說他騎車載我,要讓我看看沿路上的景色(可惜這話是到我們吵到分手的時候,他才跟我說),我才慢慢體會原來被(情/喜歡的)人載著,其實是種幸福張看世界的方式。

有時候他傳來的一句問候、一張貼圖,大抵都能成為生活中一股默默地支持的力量,最明顯的感受大概是每日工作忙翻的時候,還有人可以在心頭上好好放著、靠著。而在樹媽先前住院的時候,每天幾乎工作忙完又要回到醫院照顧病人,能跟他對話,大概是自己最不需要防備、裝作堅強的時候。




但曾幾何時,他在LINE上頭漸漸已讀不回。還記得那是樹媽要出院的那天,早上先傳了訊息給他,但過一個小時之後,在grindr上看到他,等到出院回家了,才看到他回應。面對已讀不回,身邊的朋友跟我說有時候他們也不會想要多回些什麼話,或是在忙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空多回應什麼;就我自己來說,或許有些時候是如此,但是有時候我選擇已讀不回,不見得是我當下不知道要回什麼,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多說什麼,特別是當我對於對話內容沒興趣,或最直接的問題,我不想跟對話對象對話。

到底他已讀不回的原因是什麼,我並不知道,我曾經想要試著去突破這樣的狀況,想要約他出來、打電話給他,那天也恰巧我在洗澡,我沒有接到他的回撥,但是兩人後來卻在臉書上談得有些不愉快,還沒有約出來見面,對話就先僵了。我想他也是不愉快的吧? 我知道我的對話帶著情緒,我試圖想要再找他出來,但是他一直說他忙於工作(不論是真是假)、他的時間不全然是他自己的(或許我壞心地認為他只是想表示他不想見面,壞人由我當吧!),那麼我已經說了三週、四週「我想你」、「我想見你」,那麼也只消一再的那句「週末再看看有沒有空」,便可以再次結束對話了。

就讓我當壞人吧!

我對於自己真的在意的人,我即便沒有時間,但看到他傳來的訊息,我也會試著回應,那怕只是一句「我晚點再回應」,或是事後好好地回應對方,讓他看到留言。即便再忙,我也還是試著要喬出自己的時間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跟朋友見面吃飯,當然珍惜的感情對象更是如此,也會想要見上對方一面,或至少聊聊每日的生活,分享著生活點滴,或是找話題聊不同的面向的自己,能更瞭解彼此。

星座上這樣解析著雙子座:他需要風一般的自由,不要太黏;如果你們認識許久還沒有在一起,那可能是他還沒有想要在一起,或他有更好的選擇。我到底該如何來檢視自己與他的關係? 曾經我在交友軟體上改了自己的狀態,說我有約會對象、有喜歡的人,但是隨著他開始已讀不回、或是也看到他又重上交友軟體,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確定,他也只是跟我一樣晃晃看看?





洗澡大概是我一天當中,除了在捷運上、實驗中,最能跟自己對話的時候。突然想到樹媽問我到底花了多少錢在看電影(影展)跟演出上,哎! 這些藝文活動對我來說,不只是一種品味而已,在三年前跟園丁先生分手之後,我抓著「要畢業」這個救生圈,努力地過日子;畢業開始工作後,在遇到一些低潮跟瓶頸的時候,又重回影廳跟劇場讓自己逃離生活的種種,感受任何美的可能與展現,一如某些人可能坐在咖啡廳讀著書把自己浸在舒適圈裡,才能暫時脫離現世的苦難。

我太看重愛情了,重得幾乎讓我不知道失去之後,自己該憑藉著什麼好告訴自己活下去,日子就是百無聊賴,看著朋友們一個個早就死會、接著死會、分手、摸索愛情卻還是不知道愛情該是什麼樣子、有人說只要活到50歲(再來就太老留不住青春年華的樣子),也有人成為財經記者後,開始用自己沒有想像過的數字估算著生活與國家政策失當,也有人繼續泡在文字的世界裡翻譯、寫劇本、在一架架書櫃中穿梭著……;看著表演跟電影,那大概是讓我繼續相信自己還能活下去的一種方式,讓我確信伴那曾經在冬夜照亮燒暖身子的流火,若是離冬遇到梅雨給熄了,也還有繼續往前的路。




看了他參加崑曲研習社的演出,我戲後又獨自騎機車往咖啡廳移動,他突然來電給我,說沒有跟我談到話,我說自己在騎車要他快他卸妝,其實我在逃避。我不知道他怎麼去介定我們的關係,就算告白了、他說他很珍惜我對他的感情,但是近日種種互動已經疏離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著台上他演著《牡丹亭》的《驚夢》,我們都知道劇作家如何寫愛情開始的人們怎麼主動地與人搭識、營造相處的時光,無論身不由己,都還是渴求著關於他一切的一點音訊也好,一如他自己在一系列《流火》所談的自己那般。

若你有更好的對象、你想要繼續單身著,那也讓我知道吧! 真的忙著,那也安撫我思念你的情緒吧! 不,一切就這樣沉寂著,你打來的電話讓我又驚又喜,但我接起的當下卻想要掛掉,因為我知道,就這通電話了,你不會再問我是否有時間見面,你不會在LINE上面多問著「最近好嗎?」。不會再有一聲「dear」喚著我。如果保持距離,可以讓我們的關係退回最基本的朋友位置,那麼就這樣也罷了。對於你,我完全無技可施,我試著去抓住幸福,追求自己的感情,想要給彼此一個機會,但若我不知該怎麼下去,那麼內心意識到將不會屬於自己的一切,我也無法強求著什麼。

人與人之間:何必有恃,惟心而已。

2014年5月17日 星期六

從餐桌話題談到大家族的空虛

逢年過節或是各種名目的家庭聚會、父執輩親友出現的各種場合,總是會被問著一些問題:
「你交女朋友了沒有?」
「沒有。」
「這麼帥怎麼沒有女朋友?不要太挑啦!」

有時候,我在想:你們真的身為諧星的我長得好看嗎?還是客套般地說著而已?如果這時候我堵一句「我總不能隨便找個恐龍來陪伴。」大概還可以中止這個話題,但遇到鬼打牆的「就跟你不要太挑啦(無限loop)」,我可能就會回「我無法跟我一起看戲、逛展覽或是看影展的女生,不知道女性主義跟存在主義代表人物西蒙波娃談感情耶!更何況以後要娶進門。」希望可以終止話題,畢竟一個沒有內在的媳婦應該是許多人都不會想要的。

當然真正的事實是,大爺我從2011年跟前男友分手之後,就沒有適合自己的對象,可能是個性因素、對方身高不夠、他不是那麼愛我、我無法愛上對方雖然對方喜歡我、身為不分喜歡互幹的我沒有辦法跟pure bottom在一起、我想要一個有大屌的不分跟我一起把對方互幹到射等各種理由。我想要找的對象實在不是你們這些長輩能幫我找到的對象,你們的關心我心領了,我也很想死會,但就真的遇不到,如果不知道該怎麼談論話題,請自己去書店找書來看學著談話技巧順便救救台灣可憐的出版業跟獨立書店,不然我實在很想回「干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