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跟盤子要從大到小,各別往烘碗機中間靠近放好。」這句話大概從一年前樹爸又走進廚房開始幫忙洗碗時,我就跟他說過了。今天下午要洗碗的時候,又是一個沒有洗乾淨大碗卡著一個較它小些的碗前,全家也只有樹爸會幹這種事情,但卡著就不好拿了,於是我帶著惠怒氣地抽拿著卡住的碗,拉拉扯扯,後頭的碗就這麼敲破了。
我有時候,其實沒有耐性要面對這種一而再,再而三怎麼重覆跟忍耐還是一直存在的狀況。
樹爸對於命理的執著,早年也頂多就是算算姓名,後來幫全家人改名也就算了,對我來說,恰巧在高三考學測當天因為腺病毒感染上吐下瀉高燒上陣,但考場失利也許塞翁失馬焉非福,人生轉捩點總是要有一點點曲折的故事。但我沒有想到後來樹爸開始認真起風水陰陽之說,原本只是看看電視上那些堪輿節目,找了電視中的堪輿師來家裡看看就算了,後來還真的搬家(樹媽其實也有孟母三遷的精神),當然一切都是看好時辰、方位,連家俱該怎麼放都有一套規矩在。
最驚人的,還是樹爸後來看了電視某台滿滿都是從易經談風水的理論,又是中華民族共同祭祖、拜拜黃帝、拜拜鬼谷子、念念心經、又拜觀音菩薩,什麼天兵天將四方神佛都來了,還去認真上課,每天十點念經、十一點看看電視上的風水節目(不准關他電視、跟他搶電視時段看),再看別的,總要過午夜十二點才要洗澡睡覺,搞到後來樹媽都有些受不了樹爸晚睡的習慣。有一次樹媽開玩笑的說,算來算去,她受傷腳痛怎麼不也算算何時可以好,但樹爸卻說她去日本玩其實可以算到兇象的,但樹媽沒有避開(都開刀完快三個月了,才說可以算到是哪招啊?),後來吵架還鄰居面前脫口說「你就是沒有口德才會跌倒」這類的言論。
其實對於家中長輩有一個虔誠的宗教信仰來說,我有朋友這樣評價:不管他們的信仰如何在我們眼中看來可笑,但這確實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即便他們往裡頭送上了可觀鈔票也好,信服地完全脫離了我們的邏輯認知,但長輩活得好好也不會整天胡思亂想煩我們,或也不會無所事事沒寄託製造更多問題,這都是值得肯定的。
到底樹爸目前的信仰狀態會不會調整到一個比較接近理組兒子的現實世界,我想應該是很難,但是對於對牽手說「你就是沒有口德才會跌倒」這種話,樹大姊覺得已經有些過頭了,我當然也是不認同,畢竟面對這輩子唯一的戀人竟然對自己這樣說話,樹媽完全是氣到快說不出話來,這個我想要花時間溝通一些中間的問題。哎! 信仰不是不可以擁有,只是太過而忽略一些身為人的基本價值,沒有人性就變質到一種往愚味的方向,最明顯就是那些「走出埃及」或是要「要拿勝利寶劍斷開(同性戀)鎖鍊、斷開魂結,破除一切牽連」基督教或天主教派,好像不是異性戀就該死似的。
也許有時候樹爸看似鄉愿,但是我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學習著所有的事情,像是樹媽不良於行的那段時間,他就下廚煮飯,學著怎麼把一桌好吃的飯煮上桌,他不是全能全知,但他肯於面對自己的不足還會主動問我們怎麼可以更好,這讓我相信自己的爸爸猶原還是有些可塑性存在(當然像開頭說的不可塑性也是很讓人頭痛的),親子的對話還會一直一直談下去。哎! 我總是不習慣開口像樹二姊那樣直白說「爸,我愛你」,但我也知道我愛自己的老爸,也知道他總是端著一盤水果進房間表示他對於家人的愛。
家人的生活習慣,總是難解啊!
2014年9月28日 星期日
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僅是活著
昨日下午,飯後就稍微梳洗了一下,更衣跳上公車到了君品酒店開了整個下午的會,原本以為身體在幾杯咖啡跟奶茶下肚後,就可以撐住我的睡意,但沒有想到在倒數第二場史丹佛大學教授的演講還是半昏半醒之中聽完了genetic barrier for pathogen drug resistant progression的講題。為什麼沒有睡飽? 大概是前夜聽到某個曾經有好感的男人也死會的消息,讓我覺得當初兩人的認識比較像是他玩了玩,又覺得食之無味另找對象吧! 我不知道,我想他應該有意識到我該是對他有興趣,但他無法除了肉體外,還有更多的可能吧!
那夜,我滑滑了手機,在cam4上晃了一段時間,然後搞到兩、三點才睡覺,隔天又八、九點醒來放空,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表現地無若其事去開會,晚上頭脹脹地,跟著朋友去看了Lucy,陪他在映後吃了晚餐,然後又跳上公車一路睡到終點回家,等家人都洗澡輪了才輪到我洗澡睡覺,週日又睡到11點才真的醒來。
若說生活最大的主軸,我想還是自己在探尋自己到底有沒有再繼續談起愛情的可能,這當然是需要另一個人(但要是三人行的話,那就是兩個人了,哎! 這個難度也好高哦!)的配合,否則我當初四月跟某位漢子告白的時候,早該結束這三年半的單身生涯了。但目前的我實在有點難以去關照太多人事物,努力地上班下班,回家試圖做好身為家人的部份工作,然後有時間去連動,把許多時間抽出來去完成手邊另一個案子。日子其實就在現實跟理想之間不斷地切換跟追求自己之間,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抓住夢想,還是只能苟且地活著?
很多時候,付出都是徒勞無功的,但沒有付出肯定什麼最後也不會獲得。在工作上大概已經印證這樣的結果,而感情上,我卻還不知道能否得到什麼相似的證據。時間不斷地流逝,有時候,我卻覺得自己也僅是活著。
那夜,我滑滑了手機,在cam4上晃了一段時間,然後搞到兩、三點才睡覺,隔天又八、九點醒來放空,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表現地無若其事去開會,晚上頭脹脹地,跟著朋友去看了Lucy,陪他在映後吃了晚餐,然後又跳上公車一路睡到終點回家,等家人都洗澡輪了才輪到我洗澡睡覺,週日又睡到11點才真的醒來。
若說生活最大的主軸,我想還是自己在探尋自己到底有沒有再繼續談起愛情的可能,這當然是需要另一個人(但要是三人行的話,那就是兩個人了,哎! 這個難度也好高哦!)的配合,否則我當初四月跟某位漢子告白的時候,早該結束這三年半的單身生涯了。但目前的我實在有點難以去關照太多人事物,努力地上班下班,回家試圖做好身為家人的部份工作,然後有時間去連動,把許多時間抽出來去完成手邊另一個案子。日子其實就在現實跟理想之間不斷地切換跟追求自己之間,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抓住夢想,還是只能苟且地活著?
很多時候,付出都是徒勞無功的,但沒有付出肯定什麼最後也不會獲得。在工作上大概已經印證這樣的結果,而感情上,我卻還不知道能否得到什麼相似的證據。時間不斷地流逝,有時候,我卻覺得自己也僅是活著。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