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6日 星期日

無題

以前在興大同實驗室的學姊提醒著自己,「阿勝,人生不是只有實驗而已,還有很多東西是值得我們去追求的。」這才提醒我離開了島北的家、離開了島中的大學校園後,到了島南進入研究生涯時,我其實要面對的是這個領域、追逐真理的同時,需要擁抱的生活態度。

生活可以很簡單地就是學生活動,但久了我開始覺得那樣的團康好像不是適合我,辦完了大生盃也覺得自己不適合不斷地組織、企劃、行政,好像單純地上課與實驗生活是適合自己的,這樣的生活是過了些日子,卻隨著上研究所突然發覺到我所找尋的研究生活也不是想像中的單純,原來它跟過去我所轉換、自以為擺脫的生活是有類似的本質的。

打從學姊的話一出口,才意識到研究的生活其實需要自己再加些佐劑地,不是一直無止境地做做做、看看看,都沒有離開成大週邊的生活。

這週直樹突然來了台南,帶了他去我近一年所開發的台南地圖後,又帶著他去新化分局看了特別的警帽外觀;照理來說,身為一個離進度報告不到三週的學生,應該是這時候在實驗室認真的做著實驗、有著新的進度,但朋友來了,好像自己沒有理背著信守的承諾不帶人家去逛逛走走,再說是開發新地圖。

再看到另一篇文章,用著「台灣人的53小時與法國人的35小時」說著歐洲人與台灣人對於勞動權益爭取與爭取的差異,點出台灣人生活品質與工作權益都出賣給了資本家的可笑,突然想到為了指導老師全心全意賣命生產研究成果,或是為了畢業而犧牲自己假日的研究生,會不會也過得失去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品質與形態)呢?

這個問題似乎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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