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3日 星期六

溝通 一種距離的遠近

MARCH 13, 2006


其實現在說,自己已經覺得op了。
    只是想聽聽父母的聲音,卻意外引起和他們之間嚴重的溝通問題,我過於直接的言語,不只硬生生讓爸媽覺得難過,也讓彼此的關係出現新的問題。
   問題,早就存在不少,只是一直沒有處理,或是已經處理,但是沒有什麼結果。我想的,和爸媽所想的差太多了。以前的日子,沒有人會要求他們讀書,也不會有人在乎他們讀書了沒,半工半讀,胼首胝足地過日子,之後以為有好日子過時,想不到一次全家出國旅遊回來,爸爸失去工作,又辛苦地工作,讓三個孩子到今天不愁吃穿。他們想的很簡單,只要把書讀好,以後工作就沒有問題,偶爾還有獎學金可以拿。
   而我,自認為不是個真的愛讀書的孩子,有時還很反骨,別人硬是要我做什麼,我往往就是不想做什麼,早點洗個碗,我會等感覺來了再洗,被念了,那就再晚點吧!從小,我就不喜歡被拘束,所以玩個遊戲,我可以跑出教室,試試看會有什麼後果(反正其他小朋友也不會這樣做,也不敢);參加劇坊,目前三次,每次都試不同的工作,能得到肯定,沒有完全的限制感,自由的空氣,讓我確信自己的價值,會給人有種無法超越的體認。不羈,又缺乏自信,總是想試著從不同東西,找到自己。參加系排,除了讓自己想有項專一的運動,也是從小到大什麼都碰,卻沒有一樣精通的自卑感作祟。
    說來有些可笑,這也或許是姊姊覺得我太消極的原因,但我在參加這兩項課外活時,我是快樂的,我也不曾忘了自己要到msf參加義工的事,所以我要讀書,我想研究公衛、細菌、病毒的夢,所以我也要讀書。只是對於我如何平衡,家人始終覺得無法找到安全感,因為我是個用感覺行事的人,一切都走free style路線,所以有太多不確定性存在。
如何要讓他們安心呢?遊子的心,如春天木棉開花後放出的棉絮一般,不定,農人不知如何才能收集滿滿一籮的白金,滿滿的希望。上大學後,體驗和試著過和以前壓抑高中生活不一樣的日子,讓自己懂得什麼是自由,什麼是對自己負責,家人擔心我會跌倒,但我卻完全不怕也無視他們的憂心,兩種幾乎不相容的思考價值觀在衝突著,我們是該溝通,但那該從何開始?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彼此的溝通後的結果滿意?我的心,應該不會想到承諾和妥協,但是爸媽的又何嘗不是如此?對於他們而言,放手,就等於和放棄一樣,他們又怎安心呢?
   愛,成了我們最大的包袱,因為我們想保護,但是鬆手後,這份愛該何去何從,當保護的東西自由時,它就會有受傷的可能,這樣還要放手嗎?什麼樣距離才是最好的。我還在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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